玖武刺青

打着艺术的幌子

节选自《鬼画符》
岭南县尉,上任途中妻子不幸遭遇毒瘴,不治身亡,当时正值盛夏,怕尸体腐臭不便随从县尉一同赴任再行安葬,无奈只得用苇席裹了安放于岩壁一处,本打算到任后再回来收敛,奈何公务缠身,一晃数载。
直至后来离任之时,在北归的路上又路过当年弃尸之处,上前寻找,却只见一苇破败的苇席不见妻子尸骨。
苦寻良久,终于在山间深处眼前现一石洞,躬身进前,见洞中一人,赤裸其身,面目狰狞,怀抱一子,身旁复有一子,其状丑陋,类于夜叉。
看官你道此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弃尸的县尉夫人。
这幅手稿,其创作原型取材自 《太平广记 》中的这篇故事,画面主题描画的是县尉夫人死而复生后被夜叉掳走后的性福生活,
故事没有讲完,我喜欢画鬼,尤其是夜叉,除了自身喜好审丑外更多的是因为,夜叉凄苦,而凄苦本就有无法抗拒的感染力,夜叉以粗鲁野蛮的手段来细心照料一个被弃之人,和县尉的佯装君子相比,岂不更让今人感慨其真性情。
以我粗陋而浅薄的见识看来,纹身不是表达光明的,亦非是弘扬温良恭俭让,他是人类基因里的兽性,而兽性里的真性情是可以轻易摧毁那些被文明粉饰得过于光鲜的伪善道德的。
值昨个节日仅以此图献给女性同胞,与其找一个伪善君子,不如寻一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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